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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西六区比北京时间慢14小时,向大家问好。 

我一直在听音乐。似乎除了真想看电视以外,醒着在自己房间里就肯定开着音乐,无论是在写东西还是读书,或者上网。有句话叫做“生书熟曲”,意思是挺说书讲故事的,只有讲那没听过的,才有意思;听音乐则是要耳熟能详的地步方才算尽兴。反正我自己听的曲子一般也是反复多遍的,曲目扩充,但主要还是喜欢的那么几个作曲家的作品。

不过这不是说听起来没什么新的趣味,毕竟不同的演绎还是有不同风格的。同样一个曲子,也能听到一开头就速度让人吃惊地快的版本,倒也好评如潮。还有一个五十年代的立体声,数码重整之后灌作CD,其中一段木管乐是吹得最好的一个表演,以至于让我对那个乐章有了全新的迷恋,听别的版本也还真没有这个兴致。

还有很多的时候,听音乐也是听生活。说这话好像很夸老似的,才几岁呢就这么说。不过确实有一些还真是和过去联系在一起。现在每次听布鲁克纳的第七,就想起大一的时候刚到昌平,每天早上起床之后,七点钟就在“校园”里走上一大圈,Walkman里面放的磁带总是朱里尼/维也纳爱乐合作的这个曲子。追求瓦格纳气魄的奥地利人布鲁克纳,第一乐章可能是想着阿尔卑斯山写的,也适合早上听着在昌平园的路径上走着趟过刚凝的晨露。但是现在听它,更觉着生命也是空谷回响。至于老柴的第一钢琴,那个长笛的第二乐章引子,可以算是我和大学里一个朋友初识的“接头暗号”。最喜欢的马勒《大地之歌》,一直是只从介绍中知道有多牛,大一在水房晚上洗衣服,听广播里一个非常“诡异”还带着苍凉的荡魄作品,最后知道——《大地之歌》的尾章《告别》,现在回想起来,还是我和音乐之间最奇妙的一个相识,冥冥里不解的夤缘,保留欣赏曲目靠前的一个。莫扎特《安魂曲》里面的Benedictus则是让我一次掉泪后永远也恢复不了,尽管那一段已经是出自他的学生Sussymayer笔下。

最近倒是有一次,不是为了听作曲家,而是指挥。天才大师并且很不愿意灌唱片的切立比达奇(Celibidache)的一张唱片。舒曼的第三交响曲(莱茵)。舒曼的作品我听的不多,还是对他的后辈勃拉姆斯感兴趣。然而这个曲子刚一开始,我就被震撼了,只想起音乐史上记载巴赫时代的听众评论他的《法国组曲》说:“只看见一群衣冠华丽的贵族正从庄严宫殿的长阶上向我们走来”,切立比达奇这个演绎,就是这样。听过一遍音乐,不从指挥魅力欣赏了,深信舒曼作为十九世纪早期德国“狂飙运动”主将的功力。叫做“莱茵”,其实不也就是德意志的英雄精神么。严宝瑜这位德语文学教授在北大升堂讲他的十九世纪浪漫主义音乐,我算是懂了他该有多享受了。

有个观点是,仅仅为了健康的原因,一周里也要有一天只进水份不摄食。音乐在我的生活中,很多时候是作为背景,或者是做出自己喜欢的气氛,然而也是应当有专心只去溶入它里面的时候。这也许是紧张生活里的太奢侈的享受,不过实在是不应该牺牲的享受。

无论是音乐,还是其它的什么爱好或“消遣”,现代人还是要为它们在生活里留好一席之地。

首页诗已更新,看了同学写雨夜的抒情小诗以后,自己写了一个别样的。

西西 Simon Xi ZHANG 200083

地球,西六区 (夏时制,北京时区13小时前)
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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